菊花百战依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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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邪人,各种cp随机乱磕,只要我没有道德就没有人可以绑架我。

【OC/HPSS】临终幻想

一个hpss文里的小反派的自白。

病娇   女装   囚禁


正文


(黑体字是mob君的回忆,正常字体是现实)

“哈——”


你仔细的擦去二手市场花了二十纳特买来的镜子上的一粒苍蝇卵大小的污垢,镜子里的人有着一张苍白的脸和瀑布般的红色长发,厚厚的脂粉掩饰着属于男性的特征,廉价美瞳让你的眼睛总是控制不住的流泪,让那双虚假的绿眸总是楚楚可怜,任谁看了都得称赞一句美人。


有一张酷似那个女人的脸是你一生最大的不幸,也是最大的幸运。


作为破落纯血家族和泥巴种的私生子,你本不会和这个男人有太多交集,即使他是你的魔药教授。


你只是他教过千千万万学生里最平凡的那一种,永远穿着总是大一个码数的校服,魁地奇球场你永远是观众席上喝彩的那一个,翻遍七年的论文都难找齐一个巴掌的O;你本该和你的出身一样被埋没在成堆的垃圾和酒瓶里。


可你有一张酷似莉莉·波特的脸;因为这张脸,不管你坐在教室的哪个犄角旮旯,他上课的时候总喜欢有意无意看向你的方向;因为这张脸,他会忽然凑很近贴着你的耳朵问问题,温热的气息灼烧着少年蠢蠢欲动的心脏;因为这张脸,在那个被留堂的夜晚你才能与霍格沃兹最性感也是最可怖的教授...春风一度


而那时你甚至还是一个孩子。


他把你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只会对着他硬的变态,一个心甘情愿当那个女人的代替品的可怜虫,一个心心念念睡觉呼吸都是他的怪物。


你一度以为那就是你的一生——


从回忆里拉回,这些都不重要,你们现在还在一起,这就够了不是吗?


厨房里传来谷物的香味,流食淅淅沥沥团在碗底,单调的色泽和毫无卖相的外观使得加入调味料也很难呈现出什么诱人胃口的状态。


来到你们的床前:“西弗勒斯,吃饭了。”


他闭着眼倚在床头,没有回答,他从来不回应你的问题,你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听见过他的声音了,你知道他在假装你不存在。


他恨你。


为了搜寻更多那个女人的信息,你把他的记忆翻的乱七八糟。没有接受过系统训练也不天赋卓越的摄魂取念者根本无法从海量的记忆了找到需要的部分,零碎的记忆片段走马灯一样从眼前飘过,你有的只是茫然...记忆构筑的宫殿被强行敞开,那些他珍视的记忆被横冲直撞的入侵者搅得稀碎,你看着他从愤怒变得面无人色,从谩骂变成祈求,从恐惧变成绝望。


你做不好。


你什么都做不好。


像三年级时失败的疥疮药水,像永远抓不住的金飞贼,像你肮脏罪恶毫无意义的人生。


你跪在他面前“求求你再让我看一眼,我能更像她的,我还能改,我能更像她的——”


眼泪滴在他的唇上,他张了几次嘴,终于从喉底挤出几个字


“滚”梦寐以求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你让我觉得恶心。”


那是你最后一次听见他说话。


回到现实,没有回应也没有关系,软管直接通向食道,愿意与否他都必须接受。


就像你对于他。


尖叫棚屋里,你带走了他的尸体。

你抚摸着他毫无血色的侧脸:你看,你费尽心血保护了那么久的男孩还不是抛弃了你?最后只有我不会离开你。却意外发觉冰冷的胸膛之下仍然有微弱的心跳。


你走遍了大大小小的黑市,甚至向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下跪,终于找到方法从死神手里带回了他。


当然,你付出了一点“小小的”代价...但这不重要 

你们不会再分开了。


他的魔力被剥夺,魔杖不知所踪,手脚被限制,曾经周旋在黑白两面的双面间谍现在也只属于这一方天地。


今天阳光正好,你拉开窗帘,搬着小板凳坐在床头,你经常会给他读一些麻瓜的文学作品,你最喜欢的是《安娜·卡列尼娜》

“我的理智仍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祈祷,但是我还是会祈祷,可现在我的生活,我的整个生活,不管什么事情降到我身上,随时随刻,不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没有意义。”


有时情至深处你会在他干裂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吻。


温柔的为他拂去脸上的碎发,那曾经柔顺油亮的黑发现在干枯的不成样子,青色的血管蜿蜒在纸一样的皮肤下,形容枯槁,浑身死气。


不自觉用侧脸贴住他的胸膛,自从他醒来以后,不管是梦里还是做其他事你时不时就会听听他的心跳,用那机械的跳动提醒你“他还活着”。


你有些恍惚——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了?


是因为你吗?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放开我”他脸色铁青


你死死抓着他的手,语无伦次“你不能抛下我,你不能不要我...”


他咬着下唇恨铁不成钢“我说过了你不要再找我了”


“我爱你,我离不开你,求求你了,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洗衣服,做饭,你打我骂我都行,让我待在你身边”眼泪冲化的化妆品让你的脸看起来滑稽可笑“求求你,我知道你不爱我,你就把我当成她好不好,我会好好扮演她——”


声音戛然而止,你忽然意识到你说了什么——你们的关系始于另一个女人,一个早就死去的女人,这本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秘密:你假装不知道,他假装不知道你知道,可在彻底被抛弃的恐惧之下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完全被暴露出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咬牙切齿道“你怎么敢?”


你只是冷笑。


他终于挣脱你的桎梏,稍微放柔了声音“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有以后了,你正常点行不行?”


你瘫坐在地上歇斯底里“正常?我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是你把我变成了一个怪物!”


他张了张嘴还是坚定的说道“...对不起...我会补偿你...但无论如何也不会继续下去了,”


你怔怔地盯着发青的地板砖“是因为他吗?”


西弗勒斯愣了愣,表情明显变得不自然“跟他无关。”


可你甚至没有提“他”是谁。


活下来的男孩,大名鼎鼎的救世之星,英国巫师界人尽皆知的名字——哈利波特。


你早该知道,你早就知道。多讽刺啊,那些靠着偷窃她的容貌赢来的短暂虚假的爱意,现在由她的儿子悉数收走。


“砰-砰-砰”耳边心跳心跳缓慢而平稳,但很快你察觉到不对,太远了,而且越来越响——有人在敲门。


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个人来了,他肯定会来的,但你没想到这么快。


你下意识站起身又坐下,在当下最强大的巫师面前逃跑是没有意义的。


也许是太久没人回应,门外的人等不及了,一声轻轻的“咔哒”声过后,门锁应声而落。


屏气,缓缓朝着门口的方向移动,下意识掏出魔杖自保,但来人根本不给你出手的机会

“除你武器”


一道红光打在你身上,手臂一阵剧痛,魔杖脱手,整个人向后飞去,身体好像被一整辆卡车碾过。你在报纸上见过救世之星和他大名鼎鼎的这个咒语,没想到也能有真的体会到的一天...你能肯定你身上断了不止一根骨头。


还真是...不同凡响


年轻的奥罗逆着光穿过门厅,好似天神下凡,跨过你好像跨过一堆垃圾。


在你头顶他停了那么一会“西弗勒斯在哪?”


没有等你的回答,他直接对着唯一的卧室“阿拉霍洞开”


你的魔法,你的秘密,你的伪装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不堪一击。


有那么一会三个人没有一个说话,你是痛到说不出来,哈利波特是激动的说不出话,西弗勒斯呢...?你不知道...他大抵是掉了几滴眼泪...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男人其实是个高兴或委屈都会哭的爱哭鬼呢...


救世主转头狠狠瞪了你一眼,急切的跨过卧室门到床的距离,一把扯开那些你用来给西弗勒斯维生的设备,将男人搂到怀里

“...对不起......  我来晚了...”


年轻人嘴巴一张一合,你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刚才那一下似乎也撞到了脑子,耳边好像有一万只苍蝇在飞。


西弗勒斯轻薄的只剩一身骨头的身体轻轻落在他的怀里,一手扯着奥罗制服的前襟,一手挂在男孩的脖子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嘴角止不住露出孩童般的笑意


原来他也会露出那种表情啊


真恶心。


久别重逢的爱侣旁若无人地诉说他们的思念,

他解开锁链抱起西弗勒斯,从你身边经过时,他又停了下来。


西弗勒斯从睡袍里裸露的足就垂悬在离鼻尖一尺的地方,骨骼纤细、脚趾修长。


好想再摸摸他啊


肌肉牵动脱臼的手臂挣扎着向上,在半空中被坚硬的龙皮靴碾回地板。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的?


伟大的救世主啊,光荣的救世主啊,人人敬仰的救世主啊!


你有我望尘莫及的天赋,我一生难以企及的财富,被我想都不敢想的爱意簇拥;


你已经有了我梦寐以求的一切;


为什么连我的西弗勒斯都要夺走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牵动受伤的内脏,血液混着涎水弄脏了擦的反光的地板,“格兰芬多放到黄金男孩也对玩烂了的烂货有兴趣吗?”


有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他的震怒,连骨骼都被巨大的压力压的嘎吱作响。


生理性眼泪和唾液汇聚成的水洼里倒映出碧绿的双瞳,不是人工色料和劣质凝胶伪造的眼睛带着鄙夷和愤怒居高临下


对,就这样,鄙视我,愤恨我,

杀了我。


每一句谩骂都带出越来越多的血液,你的家庭,你的人生,你的爱情,没有一样不是狗屎,躺在自己的血污里你头一次骂的这么酣畅淋漓。


至少在死亡这件事上,你和当世最伟大的黑巫师也没什么不同。


冬青木魔杖对准你的咽喉,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咒语就能要了你的命,你闭上眼,安静的等待死亡的到来


死神并未眷顾


“别杀他”冰冷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年轻人皮肤下的血管安抚爱人暴怒的心情,轻描淡写地带走对准你的魔杖。


有那么一瞬间你以为也许他对你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爱。


“不要让这种人污染了你的灵魂”你早不畏惧死亡,可他的眼神却让你堕入无边地狱


“他不配。”


是啊,泥沼里的人怎配被太阳杀死,这样的结局早就该有预料。


看到这个男孩的第一眼你就知道你会被抛弃,会嫉妒,会做出无法可控的事情,会看着他们儿孙满堂,而你永堕黑暗之中。


因为故事的主角从来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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